表晶32.768K是手表中最核心的部位,只要有它的存在手表才算完整,它才能正常的运转,表晶是用来产生时钟信号的,表晶就象人类的心脏停止跳动就会死亡,相同表晶如果停止工作那么你带的就是一块废手表,毫无用处,不同的时钟表都会用不同的表晶,一般32.768K晶振会用的比较广范,随着科技的发展,时钟表越做越小,越来越智能化了,如今什么都智能化手表也不例外,所以晶振也有分不同的用处,智能手表都会选用进口的32.768K贴片晶振,精确度高。
说到手表现在可潮流了,不管你认不认识都往手里带块手块,有些人买来不是为了看时间,而是因为它带着好看,还有一种就是要面子装申士,说到手表谁不知道啊,那说到手表为什么会走呢?估计就没几个人知道了吧。这是我非常喜欢与大家分享的话题。把这个问题搞清楚将特别有助于理解高级钟表的内在价值,以及更进一步感悟钟表机械之美,比如:计时码表、陀飞轮等。
原理不变,表被做得越来越小,小到可以挂在腰间(十八世纪)、放置在衣服口袋里(十九世纪)、戴在手腕上(二十世纪至今)。小小的腕表走时更精准,基本不受温度变化影响,防水深度上百米也不在话下,甚至可以抵御磁场侵袭。现代机械表练就了十八般武艺,成为男人身上唯一的珠宝,而探究表为什么会走的奥秘,你只需找来一只旧闹钟,把它拆散再装上。
那如何实现奇妙的“等时性”呢?就要谈到钟摆效应,最初的钟摆利用地心引力来回摆动,这样的规律性运动可以对发条力做等时性输出,于是大座钟就诞生了。不过随着人类航海事业的发展,在晃动的船体上无法使用大座钟计时,因为摆钟需要一个固定的不会晃动的外部环境。经过很多钟表人的不懈努力,特别是游丝的发明(圆环状弹簧),让机械钟表的擒纵装置不再依靠地心引力,这样的钟表就可以在航海中使用了。人类历史上第一种便携式计时工具就此诞生,也是今天怀表及腕表的雏形,只是还需要更加小型化、稳定和精准。
记得我几年前决定对此问题一探究竟的时候,一位世外高人出现在我面前并告诉我:你先去找一只闹钟,把它拆了,再装上,如果它功能依旧,你就全明白了,不用我讲。而且拆装闹钟不浪费钱,胡拆乱拆手表才浪费钱。我找来一只旧闹钟,家里没有修理钟表用的专业改锥,就用最小的一只改锥代替。拆卸过程中比较顺利,直到发条的部分遇到一些困难。既然想把闹钟拆散,发条一定要拆,不过我深知发条崩开的一瞬有可能伤到手和眼睛。于是太阳镜和钳子被派上用场,拆发条的各种可能在脑海里被想成一次定向爆破。我鼓足勇气,戴好太阳镜紧握钳子把发条使劲向上一抬,只听哗的一声,它瞬间崩开了,体积大了好几倍。由于准备充分,一切都发生在可控范围内,没有伤到手及面部。我长嘘一口气,拆解闹钟最大的“危险”顺利通过。
发条被卸掉,闹钟也就停走了,像死了一样,不再有规律的嘀嗒声。我继续把闹钟每一个零件拆卸下来,放好并记住它们原先的位置。拆下来的零件大部分都不认识,但是有一个元器件我还是认识的,那就是晶振,是一颗插件圆柱的石英晶振,我把它放好组装工作随即开始,没有图纸完全凭借记忆,坚决不能让组装完成后还多出几个零件的事情发生。在拆装过程中我领教了机械钟表的动力之源——发条的脾气;触碰了机械钟表的心脏——擒纵装置,搞清其工作原理以及如何调节它的快慢。深深对这些结构从发明到逐步优化而最终定型的艰辛表示赞叹,这是人类几百年间智慧的结晶,也是几代钟表匠人前仆后继才实现的。
凌晨三点钟我给装好的闹钟上了几下弦,闹钟重新运转,嘀嗒嘀嗒……我听着这清脆入耳的声音得意地睡着了,清晨发现它还在走。通过拆解闹钟我明白:机械钟表的一切动力来自发条,并通过精妙的擒纵装置对发条力进行“等时性”输出。发条中的力是通过几个大齿轮传导到擒纵装置的,这几个大齿轮也被称为“行轮系”。这就是人类几乎所有机械计时工具共同的原理,即用一个装置将一股持续的力做等时性输出,并利用规律的节奏进行计时。无论是古时的铜壶滴漏、水运仪象台,还是机械大座钟及机械手表。哪怕是石英电子表也是通过“晶振”这一装置对电力做等时性输出,原理与机械钟表相通,只是实现手法有些差异。